梁東言后來再也沒有想過姜閾。
沒有想過那個(gè)和他一起躲雨的音樂教室、也沒有想過姜閾紅著眼死死抱住自己的凌晨、更沒有想過他到底去了哪里。
娛樂圈亂花漸欲迷人眼,活色生香的人和事每天層出不窮,沒必要再去懷念學(xué)生時(shí)代那點(diǎn)純到犯蠢的青澀和曖昧。
直到他錄綜藝要找舊物,任由工作人員隨意拆著老房子里一大堆從未看過的情書。
那封淡藍(lán)色的情書躺在一堆雜物里,色澤不再,卻依舊打眼。
工作人員把情書的封面和里面的內(nèi)容都拍給他看,跟他說,這封寫得好,要不把它帶去綜藝。
離老房子四十公里遠(yuǎn)、正在錄音棚錄歌的梁東言在看到那張照片的瞬間猛然怔住、喉間驟緊,幾乎快失了聲。
十分鐘后,蹲守在錄音棚樓下的狗仔眼睜睜看著梁東言的專屬座駕如一道黑色閃電般沖出停車場,像早已拉滿弓的箭,瞬間飆了出去。
跑車的轟鳴聲響徹云霄,在市區(qū)上空盤旋著恒久不息。
但遠(yuǎn)不如梁東言的心跳聲轟然。
梁東言后來再也沒有想過姜閾。
前提是,他走得瀟灑干凈,沒愛過他。